妙解物资困局-《我在封建王朝逆袭重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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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佯装恼怒踩他皂靴,袖中暗藏的潼关艾草香包却"恰好"落在他脚边。
春杏适时端着铜盆进来,盆中漂着的艾叶遮住了陶轩弯腰时塞进我手心的西戎密函。
腊月初八那日,长公主府的赏雪宴成了谣言的温床。
我特意挑了件月白绣金丝苜蓿纹的袄裙,发间别着陶轩猎来的雪狐毛领,那柔软的雪狐毛摩挲着我的肌肤。
当苏御史夫人第五次提起最近盛传的"潼关砂石现,紫微星将移"的谶语时,我腕间的翡翠镯子"失手"撞翻了盛潼关砂石茶宠的漆盘,那清脆的撞击声和砂石洒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。
"呀,这纹路倒像西戎的狼头图腾。"我用手帕掩着唇惊呼,任由春杏将沾了砂石末的帕子"不慎"遗落在暖阁角落。
窗外飘进的细雪落在茶汤里,那细微的飘落声和雪融入茶汤的声音,映出王大人嫡女瞬间惨白的脸色。
次日卯时三刻,禁军统领带着圣旨冲进王府时,我正在城南粥棚施腊八粥。
熬粥的柴火里混着潼关艾草,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暗香飘向皇城方向,那温暖的热气和淡淡的艾草香让我感到一丝慰藉。
流民中突然有人高喊"狼头现世,天罚将至",我垂眸搅动铁锅的动作丝毫未乱,任由袖中藏着的金丝苜蓿叶滑落进灶膛,那叶片燃烧的滋滋声仿佛是阴谋被揭露的信号。
"夫人当心烫着。"春杏扶我上马车时,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圈——这是事成的暗号。
车帘掀起的刹那,我瞥见街角闪过赵师爷那件灰鼠皮斗篷,衣摆沾着狼牙山特有的红土,在冬日的阳光下,那红土格外鲜艳。
养心殿的地龙烧得太旺,一股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,皇帝手中的茶盏在听到"私藏龙袍"四字时骤然炸裂,那清脆的炸裂声让人心惊。
我跪在青玉砖上整理陶轩的军报,故意让夹在其中的潼关砂石地图滑落。
鎏金香炉里飘出的龙涎香中,我嗅到了苏御史常用的沉水香——这位中立了十年的老臣,终究在御前跪呈了王大人的通敌密函。
"爱卿的赤兔马倒是比朕的御马还要健壮。"皇帝阴恻恻的夸赞让陶轩的虎符在奏章上磕出轻响,我适时呈上被金丝苜蓿毒死的麻雀,鸟喙里还衔着半片西戎密信的残页。
正月十五闹花灯时,菜市口斩首台的血迹还未干透,那浓重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。
我倚在摘星阁栏杆上剥橘子,看陶轩用染过朱砂的手指在灯笼上画兵法阵图。
满城灯火映着他新制的玄铁甲,那道金丝缠就的裂痕在月光下宛如游龙,那闪烁的光芒仿佛是胜利的象征。
"赵师爷前日去了城隍庙。"他忽然咬住我递过去的橘瓣,温热的舌尖扫过我指尖,那细腻的触感让我脸颊一热。"说是给旧主祈福,却在功德箱里留了串五铢钱。"
我望着护城河上漂流的莲花灯,想起今晨梳头时捡到的诡异纸笺——粗糙的黄麻纸上画着被斩首的麻雀,落款处沾着狼牙山红土。
春杏新换的绒花簪在夜风里轻颤,簪头木槿花芯竟藏着粒西戎皇室专用的东珠,在月光下,那东珠闪烁着柔和的光。
子时的更鼓惊飞栖在琉璃瓦上的夜枭时,那沉闷的更鼓声和夜枭的惊叫声划破夜空,我摸到陶轩枕下压着的染血密函。
窗缝漏进的月光照亮了信尾那个歪斜的狼头印记,与三日前赵师爷在当铺典当的玉佩纹路分毫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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