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毕竟出门看家门脸面,她收起不满的脸色,“李主司有何贵干?” 李持安温言相问:“你怎么会去望湖楼?你去望湖楼做什么?” 纪晏书如实说:“望湖楼是酒肆,我有一批真珠泉酒,其他酒肆瞧我是女子,压价才肯购买,棠溪郎君却肯购买,让我不至于折本。” “真的?”李持安脸色不信。 “假的。”纪晏书没好气地恼李持安一眼。 他的话是垃圾堆里的仕女图——废话! 李持安走上来,拦在纪晏书的眼前。 “那你约见棠溪昭作甚?” 李持安牛高马大的,又会武功,拦在她面前,她根本避不开。 李持安是没事找事,闲得慌吗? “我邀他看戏。” 她的真的不能再真。 “当真?” 她是老虎让驴踢一脚了,憋气窝火得很。 “棠溪郎君风采出众,我千万个乐意与他观瞻戏中人生,顺便……” 下饵钓鱼。 “顺便……“ 李持安到嘴边的“谈情说爱”四个吞了回去,想改说“谈天说地”四个字,但又觉得不妥。 “纪晏书,你是女子,能不能注意点影响?” 纪晏书不惯他:“影响?你身为丈夫,你咋不注意影响,新婚夜就撇下新娘到青楼,引一堆蜂蝶燕莺,你好气派!” “你可想过归家的我是如何的?心中万般幽怨,盈盈泪眼不止,一尊金罍春酲到明朝。” 李持安不由得嗤笑,就那她殴打表弟那架势,估计出了英国公府大门,就已经想到去哪儿逍遥快活了。 他笑容消失,沉声道:“可你不该去招惹棠溪昭。” “我不招他,招你吗?” “别忘了咱俩还没和离呢。” 说到和离两个字,纪晏书伸手要掏腰间的囊袋,才想起写好的和离书没带。 老虎披羊皮,装样她最擅长了。 只见她张口道来:“东风日暮无聊赖,吹得红胭脂成粉。寂寂落花伤暮景,萋萋芳草怕黄昏。” 李持安心想,这是要找下一家了? “李主司不做惜花人,自然有的是惜花人。女子光阴宝贵,青春也就那么几年,一旦年光去迅,绿叶成荫、青苔满地之时,我改嫁就来不及了。” 李持安心里生起一团火,莫名觉得头顶有绿叶作官帽,青草作发带,哪都是绿油油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