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婚内就想改嫁,还找……”他隐下心里的火,嘲讽道,“你要点脸没?夫之朋友不可扶,夫之兄弟不可欺,你不明白吗?” 西北风刮蒺藜——连讽带刺。 李持安真是好嘴皮,贯是能说会道的,既讽刺了她,又将她噎住。 从李持安的方面来说,她确实给他整了一顶绿油油不掉色的官帽。 纪晏书闷哼一声,转身回头就走。 遇到李持安,她真是…… “嘭!” 五体投地,阵阵剧痛。 真是一头栽到炭堆里,倒霉到顶! “阿莲……” 阿莲一惊,回过神来忙近前,“二娘子……” 李持安忙上前蹲下,伸手扶摔趴在地上的纪晏书。 “你还好吗?” “你摔个试试。” 纪晏书厌弃地甩开李持安的手。 这是谁铺的砖,也不铺平整点。 恼得抬脚就踢,鞋尖刚到翘起的砖石,忙又回来,她可不能自讨苦吃。 李持安不觉慢转眼眸偷觑。 纪娘子扁着丹唇,眸子盈盈若层波潋滟,本就生的淑貌耀皎日,欲哭非哭的样子,竟然多了几分可怜可爱。 奇思怪想涌入脑海,李持安如避瘟疫似的远了两步。 他已赔礼道歉,她竟然编排他,还让瓦子的伶人大唱特唱,诟谇谣诼,可谓难听之及。 但听着她抽泣,见她眉黛双颦,心又不忍,脚步挪近,将帕子递给她。 纪晏书抬眼瞪他,避身躲远。 李持安有些尴尬地收回帕子,她是怕他? 李持安就是煤炭,越触越倒霉,越碰越黑! “扫把星,丧门夫!” 李持安闻言微哂。 老虎皮,兔子胆,色厉内荏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