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又直接对方强道,“只买产权清晰的,就是有私产产证的,咱先从南湖东路、中山路四十八巷开始,面积越大越好,只要人家有心思卖,不怕漫天要价,买!” 这些地方,后世一平涨到近十万。当然,这种便宜自己不占,也是便宜了别人,杨一木没有一点心理负担。 看方强和林芳还在迷糊,杨一木笑着道,“听我的就对了,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生意?房子用来住不假,但不一定全用来自己住啊?咱们赚的那些钱放家里没利息,埋地下又不安全,哪里有买房子划算,就是光收房租就能回本,你们没瞧见现在物价在涨,房租都在涨?” 林芳一琢磨道,“你还别说,这物价真在涨,我本来还在想是不是过年的原因,猪都卖6毛了。” 方强一直都是听杨一木的,自己也懒得动脑子,既然杨一木这么说了,那就只得听安排,“我回去安排一下,明天就带人过去。” 杨一木又多说了一句,“你自己要是看中了,也可以买几套,别光想着把钱埋在地下。” 方强应了好,跟林芳打声招呼就走了。 想着后天就要开学上课了,杨一木抓紧时间懒惰,睡了吃,吃了睡,转眼就开学了。 安静一个寒假的校园,终于又热闹了起来,无任是老师还是学生,都是截然两种不同的气氛,有的人挂着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,有的人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。 这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,杨一木悠闲地坐在办公室抽烟看报,林芳忽然过来送来一封信,北京邮戳,杨一木一看地址,心里就有数,大概只有张蓉蓉了。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的姑娘,杨一木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,主要还是尴尬成分居多。 拆开信封,一行行潇洒的行书跃入眼帘。 一木: 见信如晤。 又是一年春风度,转眼间我来北京已半年有余。每每提笔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 从前在县城读书,后来在市里工作,总觉得省城便是顶大的地方。如今站在未名湖畔,才知天地之广阔,竟让人生出几分惶惑。 北大的一切都好,只是好得让人心慌。 图书馆的藏书浩如烟海,穷尽一生也难读完;教学楼里随便一位先生,都是常在报端见到的名家。 同窗们谈吐不凡,有人自幼在使馆区长大,说起纽约的雪、巴黎的咖啡馆,就像在聊巷口的早点铺子那般稀松平常。 系里有个上海姑娘,腕上戴着一块精致的电子表,听说要两百多外汇券。她说话时总带着一种我学不来的腔调,把“自行车”说成“脚踏车”,把“不知道”说成“勿晓得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