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应如愿这个姿势就是埋在他的肩颈里,能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木质香。 上午十一点,是赖床最好的时间,应如愿打了个哈欠,差点又在他身上睡过去。 直到薄聿珩一边摩挲她的腰,一边散漫地问:“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?” 应如愿因为趴着,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:“没有喝很多,我记得就三杯,去洗手间前还没有醉,结果上完洗手间出来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。你怎么会去星曜接我?” “现在知道自己酒量差,以后不准乱喝酒,尤其是我不在场,记住了。”薄聿珩警告她。 应如愿只是哼哼唧唧,薄聿珩再问一遍,“知不知道?” 应如愿才不情不愿:“知道了。” 薄聿珩才说:“你的花还寄存在我车上,我当然要把你接回来。” !应如愿才想起她的“第一桶金”,立刻从他身上翻了下去,趿上室内鞋:“对对对,我要把它放到水里醒一下才能开得久。” 她往外跑了两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,连忙伸手扶住墙壁,稳住像没拧紧螺丝的双腿。 那感觉就像,被过度开发,分开太久,还没合上一样……但这必然是错觉。 那地方类似橡皮筋,被放开后,会自动恢复原状,只不过是某人存在太久,身体记住了而已。 应如愿又羞又恼地回头瞪了老男人一眼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