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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然，这是正常的流程。

    就在他一遍遍回味这些熟悉的事物时，一个新的念头忽然从心底冒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些年，全知视界下姜乾翻阅了数以万计的凡民记忆，蛛丝马迹的都没有发现，这从侧面说明，大家依然在遵守“隐藏条例”，全都沉默，没有发声。

    终于，时隔三十年后的今天，再次听闻“乡音”，姜乾异常激动，却也异常担心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，他就越发没了指责人家行事对错的资格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就是我孕育了近二十年的成果……这还只是个雏形，要想彻底成形，还要多久的时间呢？！”

    要说这背后和乾辕无关那才叫见鬼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心中大约估算了一下，“以杓山集现在的规模，大概还需要五六十年时间，若以发展的趋势看，三十年后应该就能彻底孵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也不一定，作为一个地理概念，江南江北，山南山北这些用法在此界也不是没有，我觉得熟悉，很可能真就是我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小江南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刚苏醒时，他还在想，这场事故只是自己一人受难还是所有人都遭了殃。

    由不得他会如此想，实在是“如来”、“龙”、“潜龙勿用”、“飞龙在天”在这些字词的特征实在是太鲜明。

    这让姜乾心中多了几分警惕，这老小子将交易小会开在自己家门口，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？

    他没有直接用红尘遁回归，而是操纵着裴裳躯壳随着人流慢慢往回走。

    将“菜鸟”青年及其相关的一切抛到一边，琢磨起这个交易小会本身，还有那个同样算得上是“故人”的栖鹄老道。

    而这些年的持续观测，让他渐渐倾向于只有他一个人受难这个结论，原因很简答，若所有人都如何一般，如同断了线的风筝，回归的路被断，与本体“失联”，那么，正常流程下应该遵守的“隐藏条例”就不再适用，大家反而应该更积极主动的寻找同伴。

    十二月初，姜乾再次收割到了大量的红尘气，从孕育至今，持续吸收了十几年的红尘气和生死二气的新生天赋，终于不再“隐而不露”。

    此物的黑，仿佛带着一种绝对性，连他的意识本身，也只能感知其大约存在，要想探知更具体的信息非常困难心中转动着这些念头，拥有全知视界的他，第一次以一种盲人摸象的方式一点点拼凑、建立起对此物的认知。

    当真正“看清”此物时，姜乾惊愕失声。

    “这不就是我的幸运黑泥吗？！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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