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(“既然你已经知错,哀家就手下留情。”太后叹一口气,似是不忍心,而后道,“德全,领下去,掌嘴二十吧。适当给个教训也就够了。”俨) 若是按照以往,太后的吩咐一出口,德全早就已经出来,可今天,大家等了半天,德全也没有从外间进来。 “母后,朕的女人,怎么能让别人来动手呢。” 正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,一身暗紫龙纹服的景玺从外间晃进来,目光直直锁住跪在地上的白筝。 “臣妾见过皇上。”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,柳翡雪已经曲膝,对着景玺行了礼,声柔身美。 屋中其他几个女子这才反应过来,忙跟着行了礼。白筝本就跪在地上,低了低头,算是行礼。 红衣女子却没有动,仍然淡定地坐着,甚至目不斜视。 “起来。” 柳翡雪以为景玺是在和她说话,忙欣然抬头,看到的却是景玺朝白筝伸出了手。朱唇暗咬,恢复了行礼的姿态。 白筝看了一眼太后,不敢动,更不敢朝景玺伸出手。 “哀家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媳妇,都不能了吗?”太后言语之间颇有委屈之意稔。 “能,当然能。”景玺弯身,兀自把白筝扯了起来。“不过,母后,你知道儿臣有洁癖的。如果他的脸让别的不男不女的人碰了,儿臣往后对着她的脸,怎么下得去手啊?” 景玺双眼望天花板,似乎还畅想了一下那副悲惨的情景,摇了摇头。 现场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,因为景玺的这句话顿时变了味儿。 扫了一眼屋中各个女子的神色,太后一掌拍在大腿上,“皇儿,身为一国之君,说话怎么这般轻浮!” “母后息怒,气大伤身。我与幕后的目的是一样的,都是为了皇室的子息着想。朕前几日看了几本医书。书上讲到血缘关系……”景玺顿了一下,狡黠地看了太后一眼,“书上说,血缘关系的远近直接决定了将来孩子的智商。比如说兄妹姐弟如若成婚,生下来的孩子必定是个痴呆。由此推论下来,表亲结婚,生下来的孩子……” 景玺扫了一眼柳翡雪,才继而转向太后继续道,“朕苦苦思虑,这个月国公主……” “皇帝,你闹够没?”太后扶额,深知景玺从小养在山间,根本不将宫廷的约束放在眼里。柳翡雪是她太后的娘家的后代,与皇帝自然是表亲。皇帝眼下说什么医书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 如果她要动他的白筝,他就对柳翡雪下手。 “呵呵,母后,儿臣说偏了。如果母后没什么事,儿臣就带着白贵人告退了。”景玺说话间,他捉着白筝的手臂就往外间走,全然没有要等太后回复的意思。 白筝虽然不明白景玺的用意何在,但是对于他说的观点,倒是相当赞同。近亲不能结婚,这时常识! 到底是惧怕太后,虽然被景玺拉着,但白筝还是一步一回头,满脸歉意的看着太后气得发绿的脸。 “对了,母后。如果往后白贵人再犯什么错,就不劳烦母后了。朕,会亲自、私下里好好地教训她。”景玺顿住脚步,将白筝揽在怀中。 太后双拳微握,并不接话。没想到自己费尽心力扶持起来的新帝,居然这样威胁自己,为了一个女人。 景玺也不管太后的反应,直接揽着白筝走了。 * 一路沉默,景玺将白筝送回撷芳殿,两人刚进撷芳殿,迎面便撞上了贾青舞。 贾青舞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,对着景玺行了礼后立在一边。 本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气氛,可景玺看也不看贾青舞,径直搂着白筝进了她的寝殿。 “皇上,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白筝开门见山。 自那次选秀过后,连续两个月,景玺对她不闻不问。而现在突然又对她这般守护,到底是为什么? “朕,高兴。”景玺解了腰封,兀自往床榻上一躺。 “……”白筝一时噎住。 “把外衣脱了,睡到朕的身边来。”景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,眉目之间已经有疲惫之色。 “现在青天白日,不太好吧?”白筝望了望明晃晃的光,犹豫着。 “你以为朕想干什么?难不成……你想再来一次?” “……”白筝犹豫再三,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,大喇喇地趟过去。 景玺翻身侧睡,将白筝搂住的同时,身子往里侧一滚,就将白筝挤在了里侧。 而后,景玺将锦被仔细掖好之后,将白筝的双手揣进自己的胸口。 触及到那片火热,白筝忙缩回自己冰凉的双手,“皇上,我的手太凉了!会冻着你的!” 景玺轻易将白筝的手困住,“朕不怕。你安心放着。” 白筝再次挣扎了几下,无奈力气不是景玺的随手,就作罢了,只是感动。害怕景玺看出自己的情绪,白筝将脸埋进景玺的怀中。 “你把这样冰凉的手放在朕的胸口,是不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,有些歉疚?”景玺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。 “恩,是有点。”白筝如实作答。 “没关系,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。” 白筝身体一僵,目光缓缓下移,而后瞪着一双眼睛,对景玺的无赖是哭笑不得! “这样不好吗?朕既帮你暖了双手,还体贴地照顾了你的歉疚之心。朕这么好的男人,上哪儿去找啊?你竟然还不知足?实在太贪心了!”景玺并不看白筝的眼睛,语气里满是委屈。 “…………”白筝气结!这大半年没见,这景玺的脸皮真是越发厚了! “您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?”白筝伸手去扳景玺的脸,逼迫他看自己的愤怒的眼睛。 景玺屈指,动了动,“还挺软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