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每次出车回来,也总爱进山弄点野味给家里打牙祭,改善伙食。 前世,在那支连番号都绝对保密的特殊队伍里,无论是枪械还是弩箭,射击比赛他从未让第一旁落。 而他最精通的,却是冷兵器——只为有朝一日,能用刀亲手了结仇人! 在母亲忧心如焚的目光中,陈冬河背上猎弓,挎好箭壶,将一把磨得锃亮、刃口闪着寒光的柴刀别在腰间厚厚的草绳腰带上,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,四处漏风的破木门。 凛冽的寒风如同裹着冰碴子的鞭子,狠狠抽打在脸上,瞬间带走了皮肤上最后一丝温度。 陈冬河眯起眼,看向西斜的日头,惨淡的阳光无力地照在无边无际,白茫茫一片的雪原上,反射出刺眼的白光,晃得人眼睛生疼。 陈家屯,北疆一个紧挨着莽莽大兴安岭的小村庄,几十户低矮的土坯房歪歪扭扭地挤在风雪里。 此刻,整个村子死寂一片,都在“猫冬”。 在这呵气成霜,滴水成冰的季节,没人愿意出门。 那刀子似的北风,刮一下就像是一道血口子的疼。 他深一脚浅一脚,踩在没过脚踝的积雪里,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径直走向村后那座被厚厚白雪覆盖,沉默如巨兽的群山。 对这片山林,他熟悉得像自己的掌纹。 目标很明确——山鸡或野兔。 以他现在这具虚弱不堪、腹中空空的身体底子,遇到大牲口,十死无生! 若是有杆枪…… 陈冬河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,眼神之中生出几分期待。 这年头,民兵训练用的老套筒、猎户手里的土铳子,搞一把并不是什么难事。 以后肯定有机会。 不过现在,还是想办法先填饱肚子才是正经。 山路难行,积雪时而深至小腿肚。 走了约莫半个多小时,胸口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疼。 眼前阵阵发黑,虚汗浸透了单薄的棉袄内衬,被寒风一吹,刺骨的冷。 他不得不停下脚步,靠在一棵粗壮的老松树上喘息,冰冷的树皮透过单薄的棉袄传来阵阵寒意,后背的汗却冰凉一片。 突然! 咕咕——咕! 一阵略显惊慌的山鸡鸣叫,从不远处一片挂着冰凌的榛柴棵子里传来。 陈冬河精神一振,强行压下粗重的喘息,屏住呼吸,身体瞬间低伏,如同融入雪地的影子,悄无声息地向前摸去。 动作带着前世浸入骨髓的潜行本能。 距离拉近到百米左右,他闪电般抽箭、搭弦、开弓…… 嘣! 弓弦震颤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。 箭矢化作一道模糊的黑线,撕裂冰冷的空气。 噗! 灌木丛中传来沉闷的穿透声,和扑棱翅膀的剧烈挣扎声。 然而,陈冬河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原地,瞳孔骤然收缩。 不是因为射中了猎物,而是因为眼前凭空出现的、悬浮在虚空中的一片淡蓝色的光幕! 光幕边缘流淌着细微的数据流光,像水波一样荡漾,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行大字: 【恭喜宿主开启加点狩猎系统!】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