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冬河看着他的反应,心里有数了。 他往前凑近一步,那张此刻在混混眼里比索命阎王还吓人的脸微微低下,声音不高却极具压迫感,带着冰碴子: “现在……想起了?” “没……没有!” 鸡窝头像被开水烫到,猛地一缩脖子,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,声音带着哭腔和彻底的恐惧。 “大哥!大哥我错了!我们有眼不识泰山!瞎了狗眼撞您这了!大哥饶命啊!饶了我们吧!” 他哪敢承认,更不敢报字号。 这人……这人跟奎爷说得上话! 奎爷背后那可是真刀真枪,整天跟熊瞎子山神爷玩命的猎户! 收拾他们几个跟碾死只蚂蚁没啥区别? 撞上这么尊杀神,今天能全须全尾走出去都是祖宗保佑! 他肠子都悔青了。 陈冬河懒得跟这种货色多费唾沫,一脸厌烦地挥挥手,像赶苍蝇: “滚蛋!看见你们就晦气!再让我在这片儿瞧见你们堵人……” “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大哥!” 几个混混如蒙大赦,哪还顾得上疼得打晃,站都站不稳的老大。 七手八脚连拖带拽,像拖死狗一样把软成一滩烂泥,只会哼哼唧唧的鸡窝头架着,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胡同深处。 连头都不敢回一下,只留下几串凌乱慌张的脚印和淡淡的尿骚味。 陈冬河撇撇嘴,拉过自行车开锁,心里雪亮的很。 今天这么痛快,奎爷的“虎皮”功不可没。 上次没有虎子扛着那杆擦得锃亮的猎枪跟着他回村那一次“亮相”,指不定家里现在被这帮泼皮无赖搅成什么样。 这些人渣,像脚底沾上的臭狗屎,黏上就甩不掉,恶心人。 对付他们,就得用更狠、更让人胆寒的名头一次彻底压趴下,让他们闻风丧胆,才能消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