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至于如何滴水不漏地伪装现场,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,如何撇清干系…… 这恰恰是他的短板。 那些精细活儿,自有更高层面的人替他扫尾,根本无需他费心。 他需要找个行家问问路。 念头一起,陈冬河抬脚就走向了供销社。 空间里的鹿血还存着些,凝固成深红的块状,那几副压箱底的虎骨分量也够,带着特殊的纹理。 他花了一块三买了三十斤六十五度呛人的地瓜烧散酒。 辛辣的酒气直冲鼻子,在清冷的街道上格外刺鼻。 再花两毛钱买了个厚重的粗陶酒坛,坛盖子上带着两道凹槽,用来卡橡胶圈密封的那种,看着就结实。 在一个僻静无人的死胡同里,他闪进空间,取出水壶里凝固的深红色鹿血块,再拿出两根沉甸甸,带着特殊纹理的长骨。 随后,他又特意去了趟县里最大的“回春堂”药材铺。 古旧的柜台后,花白胡子的老掌柜正戴着老花镜看账本,枯瘦的手指拨着算盘珠。 瞅着这后生递过来的新鲜鹿血块和那分量足,纹理清晰,一看就不是凡品的虎骨,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精光。 他按剂量仔细配了熟地黄、枸杞、当归等几味温补药材,用黄草纸包好递过去,慢悠悠地叮嘱着用法用量: “……虎骨、鹿血,劲道太冲,需得这些药材调和,文火慢浸三月方得……” 心里却在暗暗琢磨,这是哪家的子弟…… 眼神沉静得有点吓人,不像个普通的猎户,倒像是见过血的。 最后,陈冬河抱着那装满酒和药材,足有四五十斤重的粗陶大坛子。 坛身冰凉粗糙,压得他臂膀微沉,来到了城南那条青石板小巷尽头的一处斑驳院门前。 门板上的漆皮剥落了大半,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木头,门环锈迹斑斑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