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许是受了这具身子的怨恨,林九溪如今可谓是怒意滔天,如若不是南宫镜拦下她,她便是叫外人知道了自己没疯也要去将军府撕了容氏的厚脸皮。 “时机未到,莫要这般冲动。”南宫镜说着像是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儿一般,轻轻拍了拍林九溪的背,“本王知道你恨她入骨,待时机成熟,交与你处置便是。” 南宫镜如今难得会在她面前用上本王二字,这般许诺,林九溪也不好再叫他难做,逼着自己深呼吸,总算是消了脾气。 南宫镜所言不错,时机尚未成熟,她和南宫镜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任谁蹦一蹦,这绳都会摇,摇好了便是越摇越高,否则便是粉身碎骨。 容氏那头未曾等到刺客的消息,心里头已然是有了猜测,暗骂一声废物,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 只是这一日朝后,出了个天下奇闻。 皇帝下命让南宫镜率军镇守南疆,笑话,谁人不知这位端王双目皆盲,同一个废人无疑,叫他去南疆坐镇,可不就是天下奇谈? 南宫镜听闻这消息,只觉好笑,那一日刺杀失败后,这皇帝居然搞出了这么一招,瞎子率兵,倒也真是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。 这些时日,倒也多亏了皇帝这般不知轻重的模样,文武百官如今有半数都站在他这边。 “这皇帝疯了不成?”林九溪闻言却是分外诧异,南宫镜如今对外还未曾挑明双目恢复近半之事,皇帝此时此举,着实是荒唐至极。 南宫镜闻言略微讽刺的勾唇,眸色分外.阴骛,过了良久,这才一字一句的吐出一句话:“他本身就疯了,那皇位既然坐得太安逸了,本王便亲手推了它。” 林九溪闻言笑的清浅,一双纤长白皙的手落在南宫镜眼角轻揉:“王爷前些日子便已经计划好了?” 南宫镜闻言笑出了声,青年的嗓音清朗,悦耳至极:“不过是瞌睡来了枕头递上罢了。” 林九溪闻言了然,此番容氏派来的刺客自然就是个最好的借口,既然容氏要对皇帝表忠心,那便让皇帝好好体会体会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