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钟婳言走进别墅,节骨分明的手里拿着一支白栀子花。在阳光洒落刹那间,人比花娇。她换了一身白色蔓裙。裙子从左脚下节断开,另一边却垂落到地上,光脚踩碎了白栀子落下一地芬芳馥郁。 别墅的灯光并不明亮,墙壁后面是千军万马长型征战沙场,墨玉砌出来的浮雕图。她站在那,微微垂落着头发,对着他若有若无的坏笑,宛如端坐于圣像诱发人欲望的梦境。 “哎呀,你看,这花被踩碎了。” 她语气成熟又放荡。 刚刚走进别墅,男人西装革履,在黑夜里,是按压住浴火焚身的野兽。衣冠禽兽。 他的半边脸被阴影盖住,看起来纹丝不动。只是手有些急躁地转着佛珠,直到,忽然佛珠断裂洒落一地。 刚刚推门拿着资料进来的助理,看见眼前的场景,连忙把门一关,退了出去。 钟婳言灵魂深处是残疾的,人格在众叛亲离之后,在经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之后,她难得还保持着没有将伤害加注到别人身上。 可内心的不安害怕却无处安放,只能将内心的空虚寄托在身边人。 他几乎无比炙热的向一次次表达了爱意,而这种爱意却让她慢慢沉沦。背后是刀光剑影的厮杀,前面是避风港。 她需要发泄心中的不安。 傅宴延几个大跨步,直接将她按在墙上,如同浮雕图上面金戈铁马的战士在进攻,一点点蚕食她最后的理智。 他承认,敗给她了。三年来的日日静心,梵文念经,到最后一见她便溃不成军,天崩地裂。他会嫉妒,会计较,会难受……她的存在足够摧毁他,但他却无可奈何。纵然有滔天权势也无计于施。 “慢点,疼。” 他不可抑制地继续向前,甚至越来越猛烈,直到她崩溃。 再从崩溃中涌出满足,不安被填满的满足,荒唐于世的逍遥,像瘾一般缠绕着她。 至从上次,和他一做一夜后,她在疼痛中找到了快乐。 在他的臣服下,受到了慰籍。 钟婳言从曾经当上钟氏集团老板开始,日日夜夜都用工作来麻痹内心,她不管任何人任何事,像个机器一样忙着,每天都沉沉浮浮在股市公司投资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