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却被陈守耕铁钳般的手和整个身体的重量死死压住,动弹不得。 “爹,别让他出声!” 陈星河低吼一声,反应极快。 抓起旁边地上张麻子挣扎时蹬下来的一只破草鞋,狠狠塞进了他大张的嘴里。 草鞋上沾满了冻硬的泥雪和牲口粪的味道,瞬间堵死了张麻子的惨叫和求饶。 陈守耕眼中没有丝毫犹豫,只有一种冰冷的、如同处理猎物般的决绝。 时间拖得越久,变数越大。 张麻子必须死,而且要死得无声无息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 “大山,关门,闩死,盯住外面!” 陈守耕的声音低沉如冰:“星河,压住他的手腿。” 陈大山二话不说,立刻转身冲向院门。 “哐当”一声轻响,沉重的木门被死死闩上,顶门杠也无声地落下。 整个小院瞬间与外界隔绝,只剩下柴垛旁这方寸之地的血腥杀局。 陈星河扑上去,用全身力气死死压住张麻子疯狂蹬踹的双腿。 陈守耕不再看张麻子因恐惧和窒息而扭曲涨紫的脸。 他掐着脖子的手猛然发力。 同时另一只握着毒石片的手闪电般撤回,转而抓住张麻子的头发和下颌,双手配合猛地一错。 咔! 一声轻微、仿佛枯枝断裂的脆响在死寂中响起。 张麻子身体猛地一挺,随即剧烈地抽搐了一下。 那双因惊恐而暴凸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,只剩下死鱼般的灰白。 他喉咙里的“嗬嗬”声戛然而止,彻底没了声息。 陈守耕没有立刻松手,又死死掐了十几息。 直到确认张麻子的身体彻底软下去,脉搏心跳全无,才缓缓松开。 他迅速抽出塞在张麻子嘴里的草鞋,厌恶地甩到一边。 “死了。” 陈守耕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。 他迅速从张麻子怀里摸索,摸出几个干瘪的杂粮饼子,还有一把锋利的骨匕。 “爹,咋办?” 陈星河看着地上迅速开始僵硬的尸体,声音压得更低。 “趁夜沉河!” 陈守耕语速极快,思路清晰,立刻下达了指令。 两人立刻行动。 在他的安排下,陈大山从柴垛深处拖出一张散发着鱼腥味的旧渔网。 陈星河则从院角搬来三块人头大小、沉甸甸的青石。 陈守耕用渔网将张麻子的尸体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,缠绕了好几层。 第(2/3)页